了老朋友。它是老衲亲自开光的。主动拿佛珠来让老衲开光的有不少,但由老衲亲自送出去的佛珠并不多,所以印象深刻。”
阮舒攥紧佛珠,好奇地多嘴一问:“能得一灯大师亲自开光并赠送,这串佛珠的珍贵可见一斑。那当初是什么契机,家母才得到一灯大师的馈赠?”
一灯大师捋了捋长须:“都是佛缘。”
他笑得别具深意,讲的话更有套路之嫌。
阮舒有点怀疑这个玄玄乎乎的答案的真实性,但并找不出来一灯大师打太极避而不谈的原因。而且她也不好追问。
总不能这样问完自己想问的就立刻走人,十分不礼貌,她心下暗暗琢磨着接下来该找个什么话题再搭上两嘴,恰好小沙弥过来,提醒一灯大师接下来要去给学僧们上经文课。
阮舒自是顺其自然地借机告辞:“既然大师还有事要忙,那我就不打扰了。改日如有困惑,再来找大师提点一二,希望能有缘再与大师见上面。”
“好,女施主慢走。卧佛寺和老衲,都随时欢迎女施主。”一灯大师双手合十作礼,转身迈上阶梯,步入廊下。
闻野突然从拐弯处现身,眼风扫一下阮舒的背影消失的方向,转眸回来问一灯大师:“喂,老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