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诨想缓和气氛的吧?阮舒偏偏不给他缓的机会,冷笑:“去你大爷的再战!”
这种话她平常最多留在心里腹诽,倒还第一回蹦出口。
傅令元略一折眉,深深地注视她,光从表情看不出他的具体情绪,反正不像恼羞成怒。
见状,阮舒沉了沉气,压着火旧话重提:“我的要求还是一样,离婚。只要你同意离婚,一切都好商量。”
傅令元听言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,明显料准了她又会提这一茬。
他没再像之前一触及“离婚”就愠怒,笑着,拿掌心轻轻她后脑勺的头发。
旋即顺势将她压回他的怀里,拉了毯子把她严严实实地盖好,下巴抵在她的头顶,抱得她紧紧的:“不打算说那就不说了,先睡觉。傅太太该去做梦了。”
最后“做梦”一词俨然在指离婚一事。
阮舒被迫贴在他的心口,听他的心跳。
一下一下,沉稳而有力。
……
察觉她呼吸平稳而略微沉,俨然已陷入熟睡状态之后,傅令元从地毯上坐了起来,静静地打量面前的女人。
她在睡梦中轻轻地蹙起眉头,手指微微动了动,身体则似乎有往他这边靠的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