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离开她。
此时对视上,倒是发现,他的眼神里隐隐约约的似乎还携有另外一丝她所分辨不了的复杂。
不过阮舒并不好奇——既然一直都抱有和他离婚的念头要和他分道扬镳,还好奇做什么。
见他光盯着她不说话,她边摘着橡胶手套提醒他:“我洗完了。”
“嗯,我看见了。”傅令元噙着笑意,缓步走来她面前。
阮舒将手套随手丢流理台上,然后伸手到腰后解围裙带,道:“那我该走——”
最后一个没出口的“了”字,被他突如其来的唇舌所吞没。
阮舒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流理台前亲吻。快要不能呼吸时,他松开了唇,却是往上提起她的身体,令她坐到台面上,继而他凶猛的吻重新落下来……
“我跟你没完!”阮舒羞辱无比——不是说洗碗么?怎么突然精虫上脑?!
“嗯,好的,我一定陪傅太太‘没完’。”傅令元贴着她的耳边轻笑。
阮舒:“……”
混蛋!混蛋!混蛋!她无法出声,只能竭力腹诽咒骂。
……
半个小时后,阮舒躺在沙发里,半个身体偎依在傅令元的怀抱里,软绵绵的,尚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