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好在那儿的湿毛巾,擦了擦手:“虽然会所的交易只是幌子,最终还是顺利的,但事实就是,第一次和泰、国的新朋友合作,就出现纰漏。人家嘴上没有责怪我们,我们自己面子上挂得住?往后还怎么给人安全感?”
“是……陆爷您教训得是……”心腹垂首点头。
陆振华擦完手,轻叹一口气:“等明天阿元醒来,我去看看他。他伤得确实重了些,我得好好补偿他……”
“医生也交待了要给傅先生补一补。据说夫人已经让管家忙活下去了。”心腹道。
“嗯。”陆振华起身,双手负背迈步走,“行,我们也该去休息了。”
心腹紧随其后,临走前瞥了眼棋盘,看到棋盘上的白棋被黑棋吃得死死的,全军覆灭。
……
阮舒恢复过来意识时,发现自己的嘴巴被胶布封住了,更有一块黑色的布蒙住了她的眼睛,顶上应该有盏大灯,因为灯光很亮的,从黑布泄漏了光线进来,有个晃晃的光圈挺刺眼的。
尝试着动了动身体,进一步发现自己的手脚全部绑住了,而且是四肢大开地被绑在四个角。后背隔着布料摩擦,可以辨别出是张床。
一只砧板上的鱼,等待持刀人对她为所欲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