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,他都不太自信自己能做出同样准确的判断。
“提起那批货的去向就更来气。”陆少骢面露愤色,倾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,也不介意是不是傅令元用过的,大口地喝掉里面盛着的凉开水,润了嗓子吼后,问:“阿元哥你还记得当时跟在泰、国佬身边的那位中国买办?”
“记得。”傅令元点头。
陆少骢放下空杯子,道:“泰、国佬是是我们这次交易对象瑙爷的幼子,至于那位中国买办,其实是瑙爷的养子。幼子对养子一直心存提防,也存了试探之意,所以得知会所里有警察之后,第一时间将货藏起来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是泰、国人那边双方窝里斗,连累了我们?”傅令元总结着问。
陆少骢点头:“差不多吧,我从老陆那儿也听出来是这个意思。老陆和瑙爷那边都交涉清楚了,所以才得以寻来工厂找到我们。”
傅令元抿抿唇,眸底稍纵即逝一抹讥嘲——十分合理的解释……
“阿元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憋屈?就因为这么个误会,我们白白挨了揍,简直屈辱。”陆少骢表情阴仄仄,“我们不痛快,泰、国人那边同样不痛快。第一次交易就招惹上警察。所以现在老陆和瑙爷算是各让一步。除了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