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无声息的,安安静静的,无情无绪的,好像无论周边如何热闹,都与她毫无瓜葛。
傅令元沉默地看着她,眼神笔直而柔软,像一口深深的井,又像他身后渐黑的夜,少顷,眸底转瞬即逝一抹沉痛。
突然的,阿树毫无征兆地往阮舒的膝盖上跳。一开始没有完全跳成功,爪子搭在她的膝头,半个身体垂着,因此十分明显地看到她的裙摆被阿树拉扯。
格格连忙过去抱猫咪:“阿树你真不乖。快松手。我知道你一定也觉得阮姐姐很漂亮,可你不能这么没有礼貌。”
但是阿树的爪子勾进了阮舒裙摆的布料里,一时之间分不开。
傅令元折了眉,过去帮忙——他深知她不喜欢小动物的。
猫爪子勾到了线。他蹲在她跟前,小心翼翼地分开猫爪和裙摆。
格格这才得以抱走阿树到一旁教训。
傅令元压了压被拉出来的线头,合计着给她重新买一条。又翻开她的膝盖,却是发现连里面的丝袜都被勾到了。
他眉头不禁折更深,担心猫爪是不是也划到她的皮肤里去了。
“疼么?”他抬眼问。
阮舒自然没有回答他。不过她低垂着眼帘,视线也正落在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