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了过来,疏离而冷漠地落在照片上。
“抱歉。”傅令元遮挡着将照片统统往回塞。
阮舒作为当事人反倒十分平静,平平静静地伸出手,捏住距离她最近的那一张,拿起在自己面前。
傅令元猛地夺回,极其恼怒,也不知是恼自己是恼她还是恼蓝沁,或者全都有。
积累多日的沉闷,因为蓝沁的这一步紧接着一步的b迫而转变为狂躁,像是早些年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的毛头小子那般,一旦出现和阮舒此次遭遇有关的东西,他就被引爆得直跳脚。
是啊,是跳脚,是无能为力的干跳脚,其他的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但听阮舒忽而清清淡淡地出声:“没关系。我身上的哪个地方你没有看见过?现在不是只有你在看?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。或许你还可以留下来做纪念,必要的时候拿出来分享给大家。”
傅令元先是微微一怔,继而眼睛暗沉沉,眼神阴森森。
阮舒的表情无害无畜,很干净,唇边旋出一抹浅浅的笑意:“你不喜欢吗?我以为你喜欢的。你不是也拍过类似的?这几张比起三鑫集团慈善晚宴上的那张,要吸引人,对不对?”
点到为止,她并未完全摊到明面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