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他迫不及待就让手底下的人去准备针剂。
傅令元沉吟着建议:“既然是要审,光打提神的恐怕没用,看她刚刚那么痛苦都没说几句正话,打了药她承受能力更强,就更不会开口了。”
“对对,阿元哥很有道理。”陆少骢自是更加赞同,吩咐手底下的人,“那就换成致幻剂。”
旋即扭回头来便边用毛巾擦解剖刀上的血,边重新问一次:“阿元哥,你也来试试,很好玩的!你不专业也没关系,反正给你练手!”
他很诚恳地发出邀请。
傅令元落视线于蓝沁,眯了眯眸子,复而再抬起,斜斜地勾唇笑:“好,那你得在一旁指导我。”
“没问题啊!”陆少骢异常兴奋。
傅令元揶揄:“说实话,每回看你动刀,我都觉得你不去当医生可惜了。”
“当医生多无趣啊。还不如像现在。”说着,陆少骢将刚擦完血的毛巾凑在鼻间,深深地嗅着,面露痴迷。
傅令元敛着瞳仁。
另外一边,手下已经往蓝沁身、上泼了桶混杂伤药的水,因为药水渗进皮肉,她被刺、激地醒过来,疼得直吸气,同时被水呛到,拼命地咳嗽,咳得身体一耸一耸的,血也在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