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能给他最近在查的事情一个很好的答案,那么也就无需荣一费时费力。
耳朵里是浴室的水声。
他伸出手,在手指即将触碰上她的手机屏幕时,终还是和前面几次一样,滞住,迅速地收回。
没多久,傅清辞便冲完凉从浴室里出来。
陈青洲原本正坐在沙发椅里翻看文件,听闻动静抬眸,扫一眼她身上保守的睡衣:“现在又不嫌热了?那么多清凉的睡衣不穿,非得穿这件扣子都扣到脖子上的?”
明显故意找茬儿。傅清辞咬了咬牙:“陈青洲你别太过分!你买的那些是睡衣么?!那是破布!”
陈青洲合上文件:“你穿的那跟文月匈一样儿的运动衫就不是破布?还招摇过市地在外面跑步?嫌看的人不够多?”
“卧艹——”
“艹什么艹!”陈青洲重重地将文件夹摔桌上。
霎时陷入剑跋扈张的僵持境地,只差一星火苗就能点燃。
吸气。呼气。再吸气。再呼吸。忍忍,再忍十来天就结束了。傅清辞做着深呼吸,努力地在心底告诫自己,慢慢地便平复下来。
见她恢复冷静,陈青洲反而愈加不爽——她的脾气他了解,这样她都能忍,完全说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