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不死磕了,还是抓紧时间去阳明山和黄桑的中医药馆再找找。
刚迈出两步,便听身后传出细微的声音。
阮舒扭回头。
原本紧闭的门打开了。
敞开的一截门缝露出傅令元颀长的身形。
简单的灰色抽绳运动裤和黑色的工字背心,两小簇头发被压平了贴在额上,胡子没刮,些许拉碴,眼睛充血似的布满红色的丝儿。
扑面的浓重酒气和烟味从里头钻出来。
很显然,他这是宿醉之后的形象。
萎靡。颓废。
阮舒静默地打量他。
傅令元静默地任由她打量,眸子依旧湛黑,但没什么神。
一个在门里,一个在门外,两人均一动不动。
阮舒有一瞬间的恍惚,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十分陌生,因为头一回,她没有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她。
最终是傅令元先有反应,掀了掀薄唇:“进来吧。”
声音颇有烟酒过量熏染之后的那种沙哑,语调平平的,没什么起伏。
说罢他扔着门,兀自往里走。
阮舒在原地顿了两秒,迈步。
甫一入内,酒气和烟味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