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?还是从头到尾只考虑你自己?嗯?”
句末那个单字音节出来的同时,他对她重重地沉身。
傅清辞还是干涩的,毫无准备之下被撕、开似的疼得直抽气,使劲地捶打他:“你tm就只会用这种方式对付一个女人!能有点其他能耐吗?!”
陈青洲钳制住她的手,非但没有温柔,反而越来越来过分:“是啊,我是挺没能耐的,除了这种方式,还真就没有其他方式对付你。但还是连个种就播不出来!”
傅清辞觉得自己简直要魂飞魄散了。
最后的炙热之后,陈青洲留在她的身体里没出来,趴在她的身、上平复了很久,淡淡道:“我妹妹的心比你的还要石-更,希望你弟弟比我有本事,否则他们真要走我们俩的老路。”
傅清辞尚混混沌沌的没完全从余韵中晃回神,模模糊糊地听着大致的意思,倒一时没有留意到他的具体措辞。
待陈青洲洗漱穿戴好下楼,荣一将最新打听到的消息汇报:“二爷,傅老大前晚上和昨晚上都没有回别墅。阮小姐今天早上也不是从那儿过来的。其他不清楚。”
陈青洲闻言神色微凝:“罢了,她和令元的具体情况不要探究了。”
“好的二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