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发现了。”阮舒双手抱臂,盯着他脱掉白衣大褂换便装的动作,沉声,“抱歉。是我冒昧了。”
说罢,她带上自己的那份合作计划书,离开他的诊疗室。
回到三楼,首先看到的是科科欢快地转轮轴,精神状态貌似比白天还要充沛。
脑中十分无意地便记起,曾有一个晚上,她嫌弃小刺郎的动静太吵太闹心,询问傅令元是否能够让它马上安静。他回答她不能,因为刺猬是夜间活动的动物。
阮舒面无表情地睨它片刻,最终没对它怎样,拿钥匙开门进屋,关上门,将科科的闹腾一并关在门外。
行至桌案前,将文件夹随手一丢,继而迈步到床前,直接扑倒在床,趴在枕头里。
整整十分钟悄无声息没有动弹。
抬起头来后,她翻身,仰面朝天,盯着天花板,捂了捂脸——是她错了。不过并非她的想法错了,而是她的方法错了。
马以和她不一样,他只是很单纯很用心地在做一个心理医生。
如果她有精神疾病类保健品方面的问题咨询他,或许他能够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认真地给她意见。但如果拉他入伙,虽然她的目的还是为了他给予专业意见,其实性质全然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