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的消息,根本不晓得具体发生啥事,我一晚上没睡好觉。”
“然后你一晚上没回来,青洲说啥子你被姓傅的小子给接走了,要呆几天,处理你和他之间的关系。我那个时候刚感冒,也顾不了太多,只能青洲说啥是啥。你老不回来,还没良心的连个电话都不打,我早觉得奇奇怪怪的。结果好啊,你们兄妹俩,真的是,让我说啥好?”
“你想清静就去清静,好好和我说和我商量,我难道还能不答应?我难道还能b你?我难道还能那么不识相地打扰你?非得偷偷摸摸地瞒我?”
他原本的愠恼是摆出来的,然而这番话讲下来,还真有些生气了,生气且夹杂着一股子的挫败和落寞。
这挫败和落寞,自然来源于她的行为透露出对他的疏离,透露出她依旧不和他亲近。
一口气没提上来,黄金荣遽然咳起来,不忘别开脸避开她,自己扭向另一边。
阮舒连忙过去饮水机倒水,又从茶几上抽了好几张纸巾,走过去递给他。
黄金荣先接过纸巾捂住嘴,继续咳。
阮舒腾出一只手邦他顺气。
黄金荣咳了数十秒,七八声之后才停下来,接过杯子。
“感冒还没痊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