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野反而握得更紧:“和之前一样滑,看来你离婚没离婚,对你的个人生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,把自己照顾得挺好的。”
“猥琐!”阮舒淬他。
闻野好奇:“一般女人不是应该首先反应骂‘臭流氓’?”
“因为你比流氓更恶心。”其实潜意识里是因为“流氓”这个词她多用在傅令元身、上。
“只是摸一下你的手就猥琐了,那你之前亲了我,该怎么算?”闻野眯起眼睛。
阮舒的第一反应是呆怔——她什么时候亲过他了?
很快意识到,他所指的就是陆家私岛上的医务室里的轻轻一碰。
可分明是他扯了她一把,他趁机揩油的,现在他反倒颠倒黑白了?
而且一提那次她就恶心。
就算只是碰了一下也是恶心!恶心!恶心!
虽然她没说话,但闻野显然从她的神色间看出来味儿,饶有兴味道:“嗯,你还记得。”
“你真贱。”阮舒在表情上呈现的分明是嫌恶,他倒是自个儿转移重点在了记不记得的问题上。
闻野还是没有生气。
不仅没有生气,而且松开了她的手,也收回了托在她下巴上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