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巴了?”闻野又在桌底下踹了她一脚,“看来你喜欢的休闲娱乐是愣神。”
阮舒不做回应。
闻野依旧不痛快:“这会儿你又连阴阳怪调的话都不讲了?”
阮舒抿唇,瞧着茶壶的茶水剩得不多了,又赶忙给自己斟了一杯,希望早喝完早走人。
眼前的桌面忽地落下阴影。
阮舒抬头,发现是闻野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离开了他自己的座位,站到了她这边来。
她警惕地便想要起身走开:“你又想干嘛?”
闻野往桌面上一坐,同时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回到椅子里:“喂,人、妻,噢,不对,你现在不是已经不是人、妻了。叫‘阮舒’是吧?”
阮舒没吭气。
闻野打量她两眼,嘲讽:“取的什么破名字,就你这还‘软酥’?”
听出他发音的差异,明白他谐音的哪两个字,阮舒的额角和唇角都猛地抽搐了一下——她叫什么名儿还要他管?!
闻野倒也未再就这个问题探究,紧接着他的原本要说的话:“喂,阮舒,你真那么讨厌我?”
见他问得还认真的,阮舒便也认认真真地回答:“是。”
下一句她便特意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