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像母的。
男孩先点点头:“嗯,阿针是个女孩子。”
“女孩子”,明显是更绅士更礼貌也更体现了对动物的爱心的叫法,相较之下她用“母的”二字,粗俗多了。自己竟然比不上一个孩子,阮舒微微地囧了一下,不过转念便在心里为自己辩驳——她原本就不喜欢小动物,没有他有爱心很正常。
紧接着又见男孩摇摇头:“她的zhen不是珍惜,是金十针。”
噢?那就是拿刺猬的“刺”当名字喽?阮舒自己瞎琢磨。
男孩反问她:“大姐姐家的刺猬呢?”
“它啊……它叫科科,是只公的。”都说父母提起自家孩子往往都是带着自豪感的,阮舒可半点儿都没感觉,随口又补充一句,“它是只丑b,而且是只大胖子。”
她发誓她没有故意黑科科。
可貌似连这个男孩都听出了她口吻间对科科的嫌弃。只是,这样的嫌弃在男孩看来体现了另外一种意思:“大姐姐和科科的感情一定很好。”
阮舒:“……”其实并没有。
抿抿唇,她顺势便问:“你怎么会养刺猬?一般家里不是养小猫小狗?你的爸爸妈妈同意?”
“阿针就是我妈妈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