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到现在已经十多个小时了,早皱了皮蔫了相,加上被噌破的,导致皮肉都有些烂了……
阮舒为自己辩解:“刚扎上去的时候很漂亮。”
“有照片没有?”
“没拍。”
傅令元顿了一下:“你难得有闲情花时间在它身、上。”
阮舒抿抿唇,告诉道:“因为明天要把它送走。”
话一出口,她便察觉傅令元的身体一瞬僵,下一秒传出他骤冷的质问:“送去哪里?”
阮舒没有直接回答,只淡淡道:“它最早就是给我的,离婚后也是分配给我的。我有处置它的权力。”
傅令元却没有再追问。
阮舒一哂,视线落向小刺郎,用眼神嘲笑它:“瞧,你朝思暮想的爹果然不管你。连我要送你走,他也都无所谓了。”
又是一阵两厢无言之后,傅令元的声音重新传出:“谁让你去相亲的?”
“你又忘记离婚证的存在了。”阮舒心平气和地提醒。
“你不是不需要男人?你不是可以一个人过?”傅令元继续问,口吻略微讥讽。
“你又忘记离婚证的存在了。”
“你再重复一句试试?”伴随着他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