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笃定了我即便和你离婚,也不会再有其他男人,等于为你‘守’着?”她确认着问,口吻携些许嘲弄。
傅令元沉声吐字:“是。”
阮舒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腔,听他心跳的勃动,嗓音幽幽:“那我的自由呢……”
“难道你离婚是为了和其他男人在一起?”傅令元反问。
阮舒抿唇无话。因为答案是“不是”。
傅令元读懂她的沉默,圈紧了手臂:“既然如此,那我并没有妨碍到你的自由。你现在还不够自由?”
阮舒呵呵地笑了笑:“你的字里行间只让我感受到一点,那就是你的大男子主义。你的意思就是说,我是你的私有物件,只不过现在暂时被你放养,总有一天你要召回。而即便我被你放养,也得时刻谨记自己的主人是你……”
傅令元掐了一把她的腰:“你永远都是这样,要把一件事压到最不堪的那个层面的去理解。”
“可本质意思都是一样的。”阮舒怼。
“你只会这一招,用言语上对你自己的作践来到达刺激我的目的。”
“我能够一直用,那也是因为对你百试百灵。”
“所以你就是还在仗着自己在我心里的那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