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可以继续把我当成毫不相干的陌生人,拿走你应得的,不是么?”
阮舒沉默,抓紧自己包:“抱歉,我先走了。”
陈青洲没有阻拦,目送她的身影,沉沉地叹一口气。
……
回到心理咨询室,阮舒扔下包,仰面朝天躺倒在床上。
手机里有今天联系的装修公司告诉她已经把样图发送至她的邮箱。
她随手翻了两下,懒得看,此时也没有心思去看——既然保健品的代理权她都不要了,公司就算注册下来,她暂时也没有产品可以卖。
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想的全是陈青洲的话。
她很纠结。
这款保健品她确实非常想要。她近期的心血全花在上面上,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可……
思绪纠结得快要拧成麻花了。
烦躁地甩甩头,她强行压下,爬起来去浴室。
洗漱完毕,阮舒关了房间的大灯便上了床,闭上眼睛准备入睡。
双手搭在身、上时,指尖不经意抚过温凉的珠子。
心中顿了一顿,她睁开眼,垂着视线盯住玉髓子,手指轻轻地摩挲留有些许伤痕的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