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不要建议他自宫成为东厂太监的一员算了,毕竟要实现野心,总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。阮舒转悠着心思自娱自乐,问:“那你现在决定动手,是只掌握了路子,还是连货源都有头绪了?”
傅令元却没有再明说,只有点含糊地简单道:“我有我的考虑。”
今晚他已经主动告知她足够多,信息量还如此大,解了她对张未末的困惑,阮舒心满意足,照理应该识趣地不要再追问了。
可这方面可以不追问,却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随之浮现,她着实忍不住:“如果张未末是陆振华的人,那她和单明寒……”
傅令元安静了数秒。
阮舒琢磨不准他是不太清楚还是不愿意谈,正准备转移开话题,傅令元开口了,反问:“你觉得陆振华这么多年相安无事,真的只靠他个人的谨慎?”
答案自然不是。一切都是潜在的规则,大家心知肚明,否则哪来“官贼勾结”一说?那么张未末和单明寒处对象,更大的意义在于渗透进那些高干子弟的圈子?阮舒抿了一下唇,与傅令元玩笑道:“你曾经出身傅家,以后取代陆振华,在这方面的关系经营岂不是会比他更游刃有余?”
“确实。”傅令元轻轻一笑,继而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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