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进来,脚步和声音一般轻快,打量他一阵后,脸上挂出笑容:“阿元哥你今天的气色又比昨天好了。”
旋即他转向栗青:“你照顾得不错。”
栗青又是摇头又是摆手:“小爷,我受不了你的夸,照顾老大本来就是我应该尽心尽力的。”
记起那日傅令元伤口全都裂开的样子,陆少骢冷哼:“也对,你这是将功补过。若非看在阿元哥的面子,我肯定要越权把你给处置了!”
深知他素来说到做到,更深知他惩治手下的那些手段,栗青惶惶然直冒冷汗,脊背凉凉。
陆少骢的视线在病房内转一圈,又回到傅令元的身、上:“怎么不见小雅?她不是非常不放心阿元哥你,每天都来守床?”
“被我赶回去了。”傅令元表情不悦地解释,“她自己的伤都还没养好。”
陆少骢笑:“原来阿元哥是心疼了。”
傅令元闲闲散散地勾唇,算作默认,转口问:“你呢?你昨天还说今天没空过来探视我了,怎么又来了?”
“这不孟秘书昨晚刚生产完,我怎么都得过来看一看。”陆少骢拉过一把椅子在他床边,十分恣意自在地瘫坐,“和我妈还有雪姨一起来的,她们俩女人还在孟秘书的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