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你父亲的逆反心理,是么?”
傅令元不置与否,手掌捧住她的脸,反问:“你不喜欢我的身份?”
阮舒微蹙眉:“不是不喜欢你的身份,而是,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每天刀口tian血身处危险。”
“‘自己的男人’”傅令元揪着字眼,语调暧昧地故意于唇齿间重复。
“别插科打诨,和你说正经的。”阮舒嗔他一眼。
“我也在和你说正经的。”傅令元好看的唇角微翘,问,“你介意自己的男人是混道上的?你介意自己的男人是双手沾满鲜血黑邦大佬?甚至于,你介意自己的男人是祸害社、会毒、枭?”
他静静地看她,在等她的答案。黑眸深深,像装了外面的夜,能令人陷进去一般。
“不介意。”阮舒不假思索,手心覆上他正碰着她的脸的手背上,目光笔直,“我从来不是什么黑白分明的女人,我很自私,我只在乎自己和我关心的人好不好。或许对于外人来讲,你是社、会毒瘤,我选择跟着你,也是三观不正,价值观有问题。但我不管,我为什么要在乎外人的观点来决定自己的人生?他们对我好了吗?他们爱我吗?没有,全都没有。我只知道,你是我的男人。我会担心你的安危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