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腔,“我之所以确认这件事,是逮住了陈青洲的一个手下。他的那手下嘴还挺石-更的,费了很大的功夫好不容易bi他招了供,结果最后又给跑了。一群废物,连个人都看不住!”
傅令元皱眉:“你又把手下全都处置了?”
“反正废物留着也没用。”陆少骢理所当然,继而猜测,“我估计那人逃回陈青洲那里,多半也会被处置。所以何必呢?不识时务。不如留在小爷我这里,他乖乖听话,我还能留他一条命!”
“不过阿元哥,”他的话锋一转,“反正我们都知道是陈青洲做的,没有证据就制造证据!随便弄一个人出来,让他自己认自己是陈青洲的人,把这事儿抖出来,往长老元那儿告他一状,看大长老还能怎么保他。”
“大长老?”傅令元的语气意味深长,“你忘记之前舅舅提过,庆功宴那几日在岛上,荣叔专门去找大长老喝过酒?”
陆少骢忖了忖,须臾一笑:“我好像没太上心。”
“不过,他找大长老喝酒又怎样?他刚出狱的那阵子,不天天找人喝酒叙旧情?有什么大不了的?终归掀不起什么浪花。”他不屑,“他在牢里呆了十年,老陆在外面带着大家走了十年,哪个没少赚钱?也就剩几个老不死的非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