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又比方才打陈青洲的时候还要重,自己打得他自己都站不稳固。
“荣叔!”陈青洲即刻从地上爬起来阻止他。
黄金荣趔趄着按住病床坐了下来,另一只手捂住胸口却是又开始剧烈地咳嗽,气急所致似的。
眼瞧着他咳得停不下来,咳出的声音较之他原本的音色完全变了样,如同高音调的重金属,而且呈现一副马上要咳晕过去的样子,陈青洲立刻喊着外面的荣一去找医生。
黄金荣紧紧握住陈青洲的手,嗓音嘶哑而断断续续:“丫——咳咳咳咳——丫头她——咳咳咳咳咳咳咳咳——咳咳——”
“我知道荣叔。你不用说了。”陈青洲劝道,试图扶黄金荣躺回床上去。
黄金荣却是噎一口气,转瞬一口血遽然咯出来,于白色的被单上开出一大朵暗红色的花。
这和上一回的痰中带血俨然不一样的性质,陈青洲脸色大变。
医生和护士赶来的时候,黄金荣面色潮红呼吸困难,像是马上就要窒息。
陈青洲被推开病床边,站在外围看着医生和护士对黄金荣采取急救措施,一时有些呆怔,还是荣一进来将他带出到会客厅。
“我去另外叫个护士来给二爷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