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,要么就是用来试探医院里是否埋伏了抓他的警察。
无论哪一种,如今动静一闹,谭飞亲自来医院的可能性大大减小。
“其实他又没杀人,好好出来自首,再加上他们谭家的背景,根本不用受多重的刑罚,你说他何必呢?搞到现在躲躲藏藏的。”组长抱怨,继而叹气,“这剁了手指绞了舌头不严重,严重的是他整个心态都因为这件事改变了,完全心理阴暗。”
焦洋阖眼睡着大觉,未回应。
组长接了电话,是跟着阮舒的两个便衣汇报现在的最新情况,无异常。
他掐断通话,睡觉的焦洋却是突然睁眼坐起,问:“林二小姐今天去卧佛寺了?”
“嗯。怎么了?”
“怎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焦洋抓过衣服就匆匆下车。
…………
撤下的长明灯被装在古朴的盒子里。阮舒拎着它,跟随着一灯大师迈出灯殿,颦着眉问起她心中的疑虑:“不知是否可能查到记录,家母是哪一年开始供奉的长命年?”
一灯大师倒是直接回答她:“如果老僧没记错,和令堂成为在家居士是同一年。”
“那么这盏长明灯也是大师经手的?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