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鼎焚着香烟气袅袅,氤氲之下使得后面的那口大钟看起来有些扭曲。
脑海中划过傅令元捂着她的耳朵于洪亮的钟声中吻她的画面,阮舒晃了晃神,合计着回家后得找一找心愿木片寄存柜的钥匙……
从侧门跨出无明阁,走远了好几步,阮舒下意识地回头看一眼,发现闻野那家伙竟然就站在无明阁的门口,视线明显落在她的身、上,探不分明。
阮舒不觉加快步子,有种被疯狗咬住不放的错觉——不,不对,不是错觉,就是被疯狗咬住不放。
不过,疯狗今天貌似不若前几次疯,最明显的一点就是未再一言不合就动枪。
忖着,抓紧手中的包,阮舒一愣,低头看自己的手,发现原本应该拎在手上的长明灯不见了,才猛然记起来当时上洗手间的时候挂墙上忘记带走了。
无奈,只好转了个方向,又去坐缆车上山。
直奔洗手间。东西还在。
阮舒松一口气,取下来,走出洗手间。
一段路之后,忽的,身后传来啵的一声,很轻,像是有谁不小心踩在枯叶上了。
阮舒扭过头。
没有看到任何人。
但第六感告诉她确实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