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不是忠告过你女人不要随随便便和男人动粗,只会自讨苦吃!”
阮舒未回应,甚至整个人是一动不动的。
闻野轻皱一下眉:“喂?”
阮舒没反应。
“喂!”闻野踢了她小腿一脚,“死了你?”
阮舒依旧没反应。
“真死了你?”闻野又踢了她一脚,眉头皱更深,走上前,俯身,伸出手欲图扳她的身体。
就是在这一瞬间,阮舒陡然翻过身来,手握军刀,眼神凶狠地扎向他的脖子。
军刀抵在距离闻野的脖子大概一厘米的位置,阮舒的手滞住,没再往前。因为……她的脑门上此时此刻堵上了冰冷的枪口。
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闻野讥诮,还主动把脖子凑近了些,并稍微偏了偏位置,“这个地方是动脉,割了最爽,血会滋啦地喷出来,像水龙头一样。”
“你以为我真不敢?”阮舒也把脑门凑近了些,“不敢的是你。你不会要我的命的。以前或许是猫捉老鼠逗得好玩,腻了还有点可能,现在你绝对不会。因为你已经知道我是半个庄家人。”
闻野眸子一眯,枪口戳得她脑门疼:“自以为是。”
又是这四个字。上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