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屋内一人完全没有效果,那就是大块头,此时他正抓着一袋薯片大口大口的吃着,嘴上满是残渣,好像永远都吃不饱一样。
对于大块头,刘鸳鸯从未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有性欲的男人,他无论长的多高多大,心里也永远纯洁的像是一块毫无污秽的璞玉,即便是经过战火的洗礼,见识到了这世界上人性最残酷的一面,他的心境依然未发生过变化。
所以,刘鸳鸯懒得在他面前遮遮掩掩,双手轻轻拉扯,身上的浴袍无重力般的从她那凹凸不平的身躯上滚落而下。
霎那间,正间屋子似乎都被一种莫名的味道充斥,这是一种叫所有雄性动物都会发狂,失去理性的味道。无奈这唯一的见证者,大块头此时正拿起了另一包薯片撕开继续大口大口的吃着。
麻利的穿上一件紧身皮裙皮衣,颜色照例是大红色。眼眸流转间,再次充满了狐狸般的狡黠与狠辣。
此时屋子被打开,赛诸葛走了进来,他二话没说,先端起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。
刘鸳鸯也不急,静静的等待着他把水喝完。
一杯不够又来一杯,直到三杯水下肚,赛诸葛这才满意舒了一口气,打了一个饱嗝。
“怎样了,事情调查的怎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