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是冷少的车,大厅里的托尼忙大步的走出来,体贴的为晚安拉开了车门。
晚安扶着车门迈出来,唇轻轻抿了抿,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了墨镜,哪知不小心撞到了左手掌心,疼的晚安脸色一变。
冷凌夜眉头一蹙,大步的踏了过来,抓住了她的墨镜,冷声道:“现在还戴什么墨镜?”
然后粗鲁的一把扯过了晚安的手臂,轻轻的揭掉了那纱布,垂下的眼眸,一阵温柔。
他口中虽然冷然,手中却是小心翼翼的拿掉纱布,不期然的看见那伤口裂的更开了。
晚安手不敢动,疼的难受,柔嫩的唇微微的咬着。
“你也没吃消炎的药是不是?”看着她的伤口有些化脓,冷凌夜的眼底一抹心疼,都化脓了,能不疼吗?
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,之前明明的因为伤口发烧了,自己还不好好注意。
“我忘记了!”
“一起。”他低着头,将那化脓的纱布拿了下来,眉宇间略显焦躁。
她的手在他的掌心,他垂低了头靠近她。
这幅画面在外面看来,一副的浓情蜜意,好像两个人在耳鬓厮磨,细细私语一样。
尤其是冷凌夜那毫不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