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绣闻听,露出若有所思 的表情,轻轻颔首。
“你说的,确有些道理。”
“不是有些道理,是非常有道理。”
“可还是很无趣啊!”
张绣说着,挥舞了几下拳头,“整日里守在这宫门中,身体都好像生锈了一样。”
看着他一副懊恼之色,丁辰笑了。
“前两日高顺说,咱们这南宫卫士太过松散,不似行伍中人。
他提议,希望能够加强操练,把这八百卫士练成一支精兵……你若是觉得无趣,不妨试试看?”
“高顺?”
张绣嘴巴一撇,一副不屑之色道:“他行不行啊。”
“行不行,他此前曾是西园禁军的牙门将。别的不说,那上军校尉蹇硕手下的兵马,在西园八校尉中,可谓翘楚。如果不是蹇硕太相信张让那些人,大将军想动他,恐怕也没那么容易。他可是说了,相国的飞熊军虽是锐士,若当初上军校尉所属的兵马没有散掉,飞熊军不堪一击……怎样,你难道不打算称量他的本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