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派人询问了当日值守的南宫卫士。
在酒入东门的时候,所有的南宫卫士或在操演,或在阿阁值守,并没有人离开。
也就是说,那所谓的‘南宫卫士’,全都是假冒的。”
董卓倒吸一口凉气,半晌不曾言语。
这事情听上去,似乎越来越复杂,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。
“那董承的扈从,今在何处?”
“今早,有人在朱雀桥下,发现了他的尸体。”
“那回春馆呢?也没有问题?”
“没有……据我调查,回春馆卖给董承的新酒没有任何问题。同批酿造的新酒,而今还在贩卖。而酿酒的人说,他们当时酿造出了许多新酒,董承买走的不过是其中一部分。
这一点,也有证人证明。”
“如此说来,问题是出在宫中,对吗?”
董卓轻轻揉动太阳穴,感觉颇为棘手。
他沉吟片刻,突然抬头道:“继续给我追查,宫中所有人,都给我一个个的问询,南宫、北宫……我不相信,他们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?李儒,一定要找到线索。”
“喏!”
李儒忙躬身领命,直起腰后,他嘴唇蠕动,似有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