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那是基本功，十分正常，他也懒得和对方争辩，而是盯着石头看。
看着看着，他就露出了惊讶之色，这年代真得有些久远。
十万年？百万年？几百万年？
他很快就做出了推断，这真的得有几百万年的历史。
要知道，如今这个时代是在两百万年前才开启的，在此之前，历史曾出现了断层，据推断，那是阴魂入侵，造成了大量的生灵涂炭，使得武道、文明出现了断层。
所以，这还真是上个时代的老东西！
石皓看向摊主，道：“出个价吧。”
“一万灵、不，十万灵石！”摊主立刻狮子大开口。
其实，这石头中可能只有一块碎玉，毕竟过去了久远的时间，谁说得清呢？
否则的话，这摊主为什么不切开外面的石头呢？
不就是怕切出一块废玉，不值一文吗？
再说了，哪怕是块完整的玉石，又真得记载了上古时的功法吗？就算真得是功法，又有很高的价值吗？
太多不确定的因素了。
——不然的话，那摊主早就留着自用了，干嘛要拿出来卖？
石皓却是全不在意，直接丢出一件空间灵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