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问。
到了宴会厅,厅内放着爵士乐,一群衣冠禽兽,在里头用力的扭摆着身体,嘈杂不堪。
我暗暗摇了摇头:“这些人有的是通天大匪,有的是秘术师,术士之流,还有行绺子,跑江湖的,道上讨生活的,这么一锅大杂烩,现在学着那些上层社会那些人的生活,画虎不成反类犬,应该就是这样了。”
黑牙在我背后杵了我一下:“你嘀咕什么呢,赶紧走啊。”
“啊?哦,没什么,就是有些感慨。”
一个服务生从我们身边路过,我拿了两杯香槟,给了黑牙一杯,这家伙拿起来直接就给干了,然后也不用我动手,自己叫住了那个服务生,一口气把他手中托盘上的酒全给干了。
那服务生一脸的目瞪口呆,干张嘴,想说点啥,却不知道说啥。
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人喝酒?”
那服务生看了看我,我赶忙往一边挪了挪:“别看我,我不认识他。”
黑牙一瞪眼:“滚蛋,这会装不认识我了?你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去给我拿酒?”
这时一只纤纤玉手伸了过来,把手中的空酒杯放在了托盘上。
“行了,这人喝多了,这里没你的事情了,你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