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引出蛇哥背后的组织！”
“没有你，我们一样可以破案！”莫聪手下顿住，冷道：“但是你杀了人就一定要收到法律的制裁！”
“那你最好现在就抓住我，不然我就准备跑路了！”
杨不凡说完仰头把咖啡喝进肚里，发出满足的嗝声，擦擦嘴就打算离开。
看他如此轻松，莫聪反而陷入了纠结，从警二十年的职责告诉他，凶手就必须绳之以法，但是蛇哥这个案子他已经跟了七年，他还能等几个七年。
“你抓不抓我，不抓我，我可走了！”杨不凡夸张地指着窗外的路虎。
莫聪斜眼看了看，冷声问道：“你杀的是什么人？”
看见有缓和，杨不凡坐下来，笑嘻嘻地答道：“他叫李跃民，听说是什么浴池的老板！”
莫聪：“.。”
看见莫聪黑着脸，杨不凡小心问道：“怎么了，你认识他？”
“你怎么不把我也杀了！”莫聪脸色涨地通红，怒吼道：“什么浴室老板，他是水云国际董事会主席！”
“怎么了，他很牛掰吗。”
无语。
莫聪放下咖啡，犹豫许久，一本正地看着杨不凡，道：“杀人是重罪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