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莲教叫‘秀英’的女子身上,却是一点不错。沾惹上了她,别说是博取功名了,就是安稳当个富翁,都未必可得呢。”
这话姬庆文虽不完全同意,可也知道李岩是在为自己着想,便不愿同他争论,转开话题说道:“我看与其担心白莲教的事情,还不如担心今天我们同魏忠贤之间的这些瓜葛……”
听了这话,李岩也不禁苦笑道:“是啊,今晚的事情传扬出去,都说是我们救了魏忠贤,现在我们不是阉党、也是阉党了……”
“可不是嘛!”姬庆文也笑道,“早几年还好,偏偏是在魏忠贤已被皇帝拿下,眼看就要性命不保之时,莫名其妙加入了这个日薄西山的阉党,可以说是无妄之灾了,这就好像……”
他原本想说“就好像在1945年当汉奸”,可忽然想到这话一出口必然露出破绽,便赶紧改口道:“就好像玄武门之变前,投靠隐太子李建成……”
李岩却道:“唐太宗李世民毕竟是个明君,气量也大,多少李建成一党的人被他收入帐下,魏徵就是其中一员。”
姬庆文接着他的意思 说道:“李兄的意思 ,难道当今皇帝有没有这个气量么……”
李岩连忙伸出右手食指,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