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字,写完之后还不放心,又用右手拇指沾了墨水,在名字旁边按上了手印。
做完这件事情之后,魏忠贤终于松了口气:“嘿嘿,杂家之前一天不知要签多少字、画多少押……可这半个月,却没写过半个字,生疏了不少,让两位公子久等了。喏,这两张纸条,还请收好了。”
姬庆文、李岩无奈,连墨迹都等不及吹干,进将纸条叠好收了起来。
魏忠贤满意地笑笑,说道:“耽误两位许久了,好了,杂家困了,这就要回去休息。两位也请早些休息吧,可别误了进京赶考的行程。”
说着,魏忠贤双手撑住桌子,支撑着站了起来,又朝姬庆文、李岩点头一笑,将面前的清茶喝完,便在徐纯朝的护卫之下,离开了房间。
姬庆文目送魏忠贤离开,赶紧起身将虚掩的房门关紧,扭头对李岩说道:“李兄,这可就麻烦了。在下费尽心机,才将在西安城里给魏忠贤修的生祠给推脱过去,可没想到阴差阳错,还是当了这个‘阉党’!”
李岩今日同魏忠贤一见,从小读了那么多圣贤书积累起来的世界观已崩塌了一大半,痴痴地说道:“子曰:‘怪力乱神 ,子所不语’。在下常常引为圭臬,然而今日才知冥冥之中、自有天定。看来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