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个个身穿飞鱼服、腰跨绣春刀——同徐纯朝的打扮差不多——竟也都是锦衣卫的人马部众。
只听李岩又说道:“姬兄都看见了吧?锦衣卫岂是好对付的?要是现在烧纸,被他们闻见硝烟味道,必然又起波折。”
姬庆文问道:“纸都烧了,他们查不出什么真凭实据来,还能拿我们怎么样?”
李岩摇头道:“姬兄还是太天真了。锦衣卫是什么样的人?他们宁可信其有,也不肯信其无。若是没有真凭实据证明你无罪,那你便是有罪之人。好了,再不出去,他们就要进来拿人了,我们还是快些准备准备吧。”
说着,李岩便将纸条从怀里掏了出来,藏进了贴身内衣当中。
姬庆文见状,便也赶忙取出字条,却别出心裁地脱下鞋袜,将字条藏到了袜子里头,这才说了声:“好了,我们出来了。”
他们二人从屋内出来,便听有一名锦衣卫上前训斥道:“你们在做什么?怎么这么晚才出来?两个大男人关在房子里,莫非你们两人是兔子不成?”
“什么兔子?我还虫子呢!”姬庆文是个嘴巴上不肯吃亏的人,当即反驳道。
李岩忙拉了拉姬庆文的衣袖,说道:“姬兄,这个锦衣卫是说我们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