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庆文特意磕了个头,说道:“方才臣听皇上有意招揽人才。可同臣一道参加会试的李岩,他才学出众、文章也好,却不知为何在会试落榜……”
未待姬庆文说完,崇祯便道:“李岩的文章我看了,比会员(会试第一名)刘若宰的还强些。可惜他父亲李精白是阉党,朕正在清算阉党势力,今科考试怎么能再取一个阉党的儿子?”
姬庆文忙道:“皇上,那天在连升客栈,李岩当众将魏忠贤的字条给扯了,可见他已同阉党划清了界限,不能同阉党同日而语啊!”
崇祯打了个哈欠,说道:“好了,朕知道了。现在会试皇榜已下,再无更改的余地,叫他下科再考吧。”
姬庆文还要争辩,身前的孙承宗立即说道:“天都快亮了,皇上还要上朝,袁崇焕、姬庆文,你们还不快向皇上磕头告辞?”
姬庆文本就跪在地上,懵懵懂懂磕了个头;袁崇焕却是站着,听老师发话,便也跪倒在姬庆文的身边,朝崇祯磕了个头。
崇祯皇帝已是困倦已极,挥挥手便叫三人退下,见离早朝开始还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,便又传太监上来伺候他小睡片刻。
三人刚退出乾清宫,孙承宗便拉住袁崇焕,问道:“崇焕,你方才同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