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承宗又同姬庆文说了好一番话,告诉了他一些官场上的常识,这才坐着自家的轿子离开了。
姬庆文因是半夜被锦衣卫叫走了,没有安排好接应之人,只能迈开两只肉脚,朝连升客栈走去。
却不料李岩现在却不在连升客栈之中,打听之下才知道他半夜就去了陕西会馆,到现在还没有回来。
于是姬庆文又向店家借了一道:“原来如此,看来我的文章还是有人懂的,我心甚慰,我心甚慰啊!”语气之中没有丝毫愤懑,反而充满了释然和轻松。
姬庆文接话道:“李兄也不必如此。今科李兄看来是高中无望了,不过下科依旧可以赴考。这句话是皇上金口玉言。以李兄的才华,下科状元,舍你而其谁?”
此言一出,李岩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,刚要说话,忽然反应过来,问道:“姬兄,你刚才开口‘皇上’,闭口‘皇上’。皇上这些话,你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
姬庆文机警地抬头像四周望了望——现在还是清晨时分,装修得豪华富丽的陕西会馆里,除了姬、李二人之外别无旁人。
于是姬庆文舒了口气,说道:“不瞒李兄说,昨夜李元胤其实是奉旨护送我进宫面圣,刚才那几句话,便是我亲耳听皇上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