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极重要的。姬兄今日考试虽然不取,但能投在孙承宗老大人门下,那可比寻常进士胡乱找个考官为师,不知要强出多少去了。唉!除了殊遇二字,在下竟不知如何评价。”
姬庆文也叹口气:“唉!昨天我光顾着磕头了,没料到这里头还有这么许多规矩。对了,皇上任命我做苏州织造,恐怕即日就要启程南下了……”
“什么!”李岩又失声惊叫道,“皇上让你做当苏州织造?莫不是在开玩笑吧?”
“我就知道你不信。”姬庆文一边说,一边又抬头四下张望了一番,见无人偷听偷看,这才从怀中掏出那份圣旨,递到李岩面前,“喏,圣旨就在这里,李兄若是不信,拿去看看就是了。”
李岩忙伸出双手,将圣旨捧过、打开,将圣旨上写得不过区区四五十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,终于慨叹道:“真是天威难测啊!这道旨意有何意义,姬兄知道吗?”
姬庆文收回圣旨,又在怀中藏好,方道:“记得皇上和孙老师跟我说过,说我不懂官场规矩,遇到事情要向你请教。”
李岩道:“这是皇上和孙大人的错爱,我哪里懂得什么官场规矩?更何况苏州、江宁、杭州三处织造局,按照惯例一向都由内臣太监提督。姬兄不是太监而能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