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是他的宅邸了。”
姬庆文听了惊得目瞪口呆:“没……没想到钱谦益居然这么有钱,这一大片湖得值多少钱啊!”
李岩也道:“满以为钱受之先生乃是东林领袖、清流盟主,必然是个清贫儒雅之士,没想到竟豪富如此……”
那樵夫却不以为然道:“哪个读书人没钱?没钱还怎么读书?更何况钱先生是世家子弟,既做过地方官、又做过京官,有几个钱算什么了不起?”
这樵夫倒也热情,话锋一转道:“看几位的打扮,似乎都是读书人,是来拜访钱先生的吧?那就跟我走吧,不过我只能在外院门口停步,能不能进得去内院,就看几位的本事了。”
说着,那樵夫抖了抖肩膀,便挑着满满一捆干柴向前走去。
姬庆文见状,忙招呼同伴跟了上去。
在同这樵夫的攀谈之中,姬庆文知道这钱谦益不仅是文坛泰斗,也是常熟城中首屈一指的富豪,且不说这片尚湖了,就是尚湖边上这千顷良田,一多半都是钱家的,就连这位樵夫,都是钱家专司打柴、砍柴、烧火的长工。
姬庆文穿越到明朝,成为陕西一个富二代之后,满以为自己已经实现了成为一个“有钱人”的夙愿,可同这位钱谦益比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