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地拉了一把姬庆文,道:“他不愿帮忙,我们再多求他,也不过是自取其辱,还有什么好多说的?”
姬庆文听了,虽不同意李岩的说法,却也拗不过他,只得起身,向钱谦益作揖道:“钱先生,在下求你办的这件事情,并不是在下的私事,往小了说关系到朝廷收入,往大了说有可能拖延前线战事。我们今日算是先见过面了,望钱先生再考虑考虑,我们过两天再来拜访。”
钱谦益赶忙起身,十分郑荣地还了个礼,说道:“钱某腿脚不便,就不远送了。”
“腿脚不便?你刚才走路不是挺利索的吗?”姬庆文问道。
钱谦益一脸的尴尬,又说道:“还有,钱某过几日就要奉旨进京去了,两位先生就请不要过来了,免得白跑一趟。”
这几句一说,姬庆文已是明白了钱谦益的心思 ——原来自己竟然已经被这位党魁给“拉黑”了!
他心中顿时火气,只说了“告辞”两个字,便转身离开了。
门外那黄衣女子见状,赶紧迎了上来,十分客气地说道:“两位先生要回去了啊?来,我给两位引路。”
姬庆文在钱谦益那边受了气,便也忘了自己“怜香惜玉”的本性,立即斥道:“要你在这里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