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模糊糊,却听见两人在讨论看病吃药的事情,便刚进插话道:“洋大人,你可别光顾这说话啊,开给我父亲的药在哪里?”
汤若望忙说声“稍等”,便转身进了屋子,过不许久便又出来,将一个小陶瓶交给葛胜,说道:“葛教友,这就是给你父亲的药。不过你要记着,这药是专治湿疼的,别的人可不能吃。就是你父亲,也要按量服用,千万不能超量,否则是要死人的。”
葛胜接过药瓶,小心翼翼地藏进怀里,说道:“我知道了洋大人。是药三分毒嘛,好人谁会去吃它?”
说着,葛胜便朝汤若望拱了拱手,又对姬庆文说道:“小人没想到这个洋人传教士,居然是姬大人在陕西时候的故交。既然两位认识,那小人就少陪了,我还得给我老爸喂药呢!”
说着,便揣着这瓶珍贵的西洋灵药,退了出去。
姬庆文见他对汤若望的药如此重视,便不免多问了一句:“你开的这是什么药?居然一吃就灵,难道比李时珍还厉害?”
此言一出,汤若望脸上顿时露出浓密的胡须都无法掩盖的尴尬表情,支支吾吾了半天,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鸦 片。”
“什么?是鸦 片!”姬庆文高声叫道,“好你个洋鬼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