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岩点头道:“不过这位小姐固执得很,还有招兵买马的要紧事等着我们去做,可得快些把她打发走了。可惜原先那些织造衙门的人都被遣散了,黄得功又在织坊看库房,只有一个多九公在这里,又没法通知织工过来驱赶他们,真是麻烦!”
姬庆文却道:“这有什么麻烦的?我们可以用事实教育人,用真理说服人嘛。这样,麻烦李兄到我书房里,把那份节略取来,我给这丫头看看,她自然就怂了。”
李岩连道“妙计”转身便回衙门去了。
姬庆文却抬头朗声说道:“申小姐,你方才说的那三件事情,我都知道。可从你嘴里说出来你的情况,同我自己知道的,却是南辕北辙。”
申沉璧嘴巴一嘟:“你此话怎讲?”
姬庆文听她已被自己将思 路拉了过来,便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你说弹劾我的奏章连篇累牍,那固然不错,不过写这些文章的人,都不过是些刀笔吏、狗腿子罢了,里面没有一点过得硬的事实,完全没有说服力。因此皇上看了确实十分震怒,却不过是震怒于这些笔下没有口德的御史言官而已!”
他顿了顿又道:“皇上派了锦衣卫也确实不错。不过这位锦衣卫,是来向我宣达皇上褒奖我的旨意的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