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胤却道:“这些人说话太难听了,说我是什么鹰犬,是什么走狗。这口气我咽不下去。”
姬庆文却放声笑道:“哈哈哈,这有什么了不起的?难道李指挥没向上级说过那种‘甘为犬马之劳’的话吗?这不是在说自己是‘鹰犬’,是‘走狗’吗?”
李元胤虽然相对而言略显心高气傲一些,可说到底依旧是在官场厮混中人,“甘为犬马之劳”之类表决心的话他也没少说。
因此被被姬庆文当面点了出来,顿时有种醍醐灌顶之效,就算有满肚子的不忿和委屈,都无处发泄,只好深深叹了口气,伸手慢慢将已套在申沉璧小姐脖子里的锁链收了回来。
围观的苏州百姓见到这一幕,顿时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声。
姬庆文则拍了怕李元胤的肩膀,说道:“好了,我们还有事情要做,还是赶紧出发吧。”
说罢,他又扭头看着一脸茫然的申沉璧,说道:“申小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,李指挥放了你,连谢谢都不会了吗?”
申沉璧此刻已哭成了个泪人,却也知道让自己今日脱险的,并非是那位威风凛凛的锦衣卫大人,而是这个她素来看不上眼的织造提督姬大人。
于是申沉璧怀着说不清、道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