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文身边耳语道:“姬大人,这几门火炮可是一件利器,得想办法搞几门在手里,遇到攻坚时候,能派上大用场。”
这话不用陈文昭提醒,姬庆文也是心知肚明。
“说起银子……”姬庆文忽然将话题硬生生拧了过来,对郑芝龙说道,“你这几门火炮大概多少银子一门?”
郑芝龙是个善于察言观色之人,一听姬庆文口中语气不对,立即动了个小心眼,狮子大开口道:“这东西精贵得很,一门炮要五万两!”
“瞎说!我在辽东打仗时候也问过,一门炮最多四五千两的样子,绝对不会超过六千两。”一旁的陈文昭立即反驳道。
郑芝龙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懂行的,两只眼珠一转,解释道:“陈将军说得没错,我说得也没错,错就错在这玩意儿没有统一定价。一来现在的行情同早年间不同了,二来进口货同大明国产的,自然也是大不一样……”
姬庆文一边听着郑芝龙的解释,心中一边在打小算盘——
自己这一趟出售了价值三十万两银子的绸缎,减去成本和织造衙门的日常支出,那还能赚上二十万两。如果真如郑芝龙所言,进口的火炮要五万两银子一门,那自己手里这二十万的巨款,竟只能买四门火炮而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