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更是旷古绝今一般的存在——别说是超越了,就算有人能写一篇同其并驾齐驱的诗作来,那也无疑是自取其辱。
然而马湘兰这样的说辞依旧不能服众,却听又有人说道:“老鸨子,你刚才说是比赛作诗,可没说比赛背诗。这首是妇孺皆知,乃是李义山的《无题》。你老鸨子当年也号称精通琴棋书画,怎么会不知道?”
马湘兰嘴巴一撇:“你说这是李义山的什么诗?”
“《无题》!”立即有人回答道。
“什么无题?怎么会有诗却没有名字?你说仔细了,我也好去买本《唐诗三百首》,查查到底有没有这首诗。”马湘兰道。
“诗名就叫《无题》。李商隐、李义山的‘无题’诗是有名的,读过几年书的人都知道。你老鸨子会不知道?”那人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。
未待马湘兰回答,却听钱谦益笑道:“诸位同他争辩什么?那老鸨子分明是受了姬大人的贿赂,因此才肯装聋作哑、强词夺理,替他作弊而已。诸位要是能拿出想他一模一样的西洋座钟,那自然是你们的诗好了。”
姬庆文听了这话,心想:没想到这钱谦益气量倒也不小,还颇有几分文坛宗师的做派……
却听钱谦益又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