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着老师孙承宗的面子,便勉强请他进来,问道:“姬大人,我已传军令下去,要各部安心休整,你不去约束属下,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?”
姬庆文支吾了一番,觉得直截了当地询问恐怕会触怒了袁崇焕,便换了个角度,说道:“下官昨天进京时候,遇到过赵率教将军,当时也劝他像袁督师一样,先进城固守再伺机同女真人决战。赵将军却怕自己片刻犹豫,便会招来御史言官的攻谀,因此才不得不冒险……”
“哼!那是他蠢!”姬庆文没想到自己的话说了一半,便会被袁崇焕这样粗暴地打断。
只听袁崇焕继续说道:“这个赵率教,从来都是胆小如鼠。不仅做出过临阵脱逃的事情,现在居然连言官手里那几支秃笔都害怕起来……哼!也不知道孙老师当初看中他哪点,才肯将他收入门下。”
姬庆文这才知道,原来赵率教同自己和袁崇焕一样,也都是孙承宗的门徒,那三人之间,便也是同学的关系。
既然是同学,又是一位已经战死沙场的同学,袁崇焕这样说话,就未免太让人寒心了。
然而说话的袁崇焕却没有这份将心比心大的仁德,见姬庆文似乎无话可说,便又冷冷地说道:“姬大人,你要是无话可讲,那就先回去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