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的学生。他老人家的规矩您还不知道?要是做出这种冒功取赏的事情,不用军法国法,就是他老人家的家法也够我受的。”
袁崇焕听姬庆文说得如此信誓旦旦,心中也不免犯起嘀咕来,沉着脸问道:“姬大人,你可有真凭实据?”
姬庆文拍着胸脯答道:“当然有。我急着赶来报功,走得快了一些。陈文昭押着俘虏,大概现在也已到了通州城外了吧……”
袁崇焕举起一手,将姬庆文的话打断道:“好,我这就点一员偏将去接应陈文昭。若姬大人所言当真,本督师亲自为你把酒庆功。若是假的……哼!本督师即刻取出尚方宝剑,将你斩于此处,以正视听!”
姬庆文心想:尚方宝剑有啥了不起?我手里还有皇帝亲用的天子剑呢!
于是姬庆文也犯起有钱人的纨绔气来,脖子一梗道:“那就请袁督师这就吩咐下头人摆宴吧!我就站在这里,等着督师敬酒了。”
“小心本督师给你的不是敬酒,而是罚酒、是销魂酒、是断头酒!”说完了这几句杀气腾腾的话,袁崇焕便随手指了麾下一员信得过的偏将,领自己麾下精兵一千出城去接应陈文昭。
那偏将慌忙跑了出去,不过一盏茶功夫便又跑了回来,气喘吁吁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