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等姬庆文出来。
那些官员们看见姬庆文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,岂肯罢休,只见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官员上前将他拦住,呵问道:“姬庆文,你也太嚣张了!听说你曾经跟钱受之先生有过龃龉。我问你,你是不是同我东林党有仇?你是不是阉党?”
“钱受之?”姬庆文答道,“你说的是钱谦益吧?我就见不惯他这种真小人、伪君子,骂他两句有什么了不起的?至于仇怨么……是他钱谦益先得罪我的,我自然是要反击的。你们说这可以算是仇的话,那就算好了。”
“好啊!你既然同我们东林党为仇,那你就是阉党了!”那人一顶大帽子立即就叩了下来。
姬庆文知道“阉党”两个字在崇祯心里是个大忌讳,因此决不能让他把这个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。
于是他灵机一动,说道:“你说我是阉党,那就是说皇上没有眼光!我是崇祯元年的落地举人,是皇上钦点了我的织造提督,那时候魏忠贤的尸首都凉透了,我还怎么去当这个阉党?你当皇上跟你一样傻吗?”
那人被姬庆文这话堵得一愣,咬牙切齿了一番,方才强词夺理道:“那你一定是阉党设下的暗扣,专门用来蒙蔽圣上的!”
“哟嚯!”姬庆文顺着